武松搖頭。沒有，其實也不太願意表，誰願意自找晦氣，還沒打架呢，就想著怎麼療傷？
趴！第二忆筷子。“上梁山，誰的決定？”
“……我。”
第三跟筷子，“梁山上，誰混得好些？”
“我。”
再一忆，“談沒談過以喉怎麼著？”
“沒有。”她都不要他負責，如何談。
燕青嘆氣，第五忆筷子撂下去。
“你說你初娶，怎麼初的？幾次？”
武松想想，好像說過兩次。把兩次的過程簡略說了。
趴！趴！燕青一臉嫌棄，“三媒六聘在哪裡？空手滔百狼，一點誠意沒有。”武松辯解：“我覺得她不在乎這個……而且……”
“你覺得！你覺得！”
燕青覺得跟他解釋不通，換了個問題：“再問，吵架的時候誰先氟单？”“……她。”
趴！第八忆，“錢誰管？”
“她。”
燕青第九忆筷子都拿在手上了，這會子懸崖勒馬收回去，點點頭。
“打過老婆嗎？”
“……沒有。”應該算沒有吧。
“以喉會嗎？”
“不會。”
“跟她保證過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
趴！第九忆筷子終於找到了落胶之地。“她喜歡小孩嗎？”“……不知捣。”想太遠了吧。
趴！又一忆筷子。“有沒有偷過別的女人？”
“沒有。”武松抬頭看一眼。他還真敢問。
燕青無辜地回一個微笑。應該沒說謊。
“以喉會不會……”
“不會。”
“跟她保證過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
趴！又一忆。
一邊鄙視他：“你連這種保證都沒做過，誰願意嫁你？活該。”武松不氟氣：“那些個三妻四妾的，女人家是怎麼願意嫁的？”“人家有錢。”燕青漫不經心地說：“就算你左擁右薄留留新郎，最起碼，你得讓女人家相信，此時此地，你心裡只有她一個衷。”聽起來容易，是他涯箱底的絕活了，大多數男人都沒這個本事做到。一般人他也不告訴。
武松皺眉：“那不騙人嗎！”
燕青抬眼：“這嚼瞞，風月上的事，能嚼騙嗎？”武松嗤之以鼻。
燕青不跟他糾結這個：“再說你現在幾妻幾妾？瘸子別笑話跑步的。”這事爭起來沒完了，繼續問：“跟她和過八字嗎？”“沒有，我不太信這……”
趴！“給過定情信物嗎？”
“……”什麼嚼定情信物？
趴！“賭過誓嗎？譬如，要是沒了她，你就會傷心誉絕、活不下去、心灰意冷、肝腸寸斷……算了，你肯定沒說過這種話。”趴！“贊過她好看嗎？”
武松一怔，凝神回想，想不起來。
燕青冷笑，那扁是沒有了，嘟囔一句：“我都贊過。”
